东方集灵传·零

前言

没错，还是我emm233。

可能有人想问了，这个屑怎么本体没写完就又开新坑了。我的回答是：是啊，这个屑怎么本体没写完又开新坑了（逃

好吧其实是因为集灵传本篇照我预期的话感觉没个几百上千章完结不了，干脆来点几十章应该就能写完的东西（

咳咳，下面进入正题。

本文算是东方集灵传本篇的前传，分为两个部分，虽然发生时间上有先后但是是同步更新并列进行。（也许今天更这明天更那）

追忆往事篇讲的是“湮”的头目——万灵凪从幻想乡建立前到“湮”的建立与发展再到现代与幻想乡发生大面积对抗的故事。

外界战争篇通过代入emm233的视角讲述了从她加入“湮”组织到脱离组织再到集灵传本篇中枫霄来到幻想乡为止这段时间与幻想乡势力间斗争的故事，并借此展现出“湮”除了作为幻想乡的敌对组织的另一面，所以也算是对“湮”及其头目设定的补充。

因为讲的是这段时间的故事所以含有的mcg要素少之又少，可能会有刺杀mcg组织成员的情节123摸了的原因找到了（ 当然还是本篇为重，零就随缘更了。

追忆往事

追忆往事篇

风格不同于本篇的整活和外界战争篇的夹带私货，追忆篇想写文艺点发刀子各位，这里好像有寿命论的气息.jpg，但鉴于我这只能用悲剧形容的文笔，我感觉应该是写不出那种感觉的（悲）

序章

雨点，滴落了下来。

云雾遮蔽了落日仅存的余辉，茂密的山林里，孤单地晃着一道人影。

并非什么孤魂野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双目无神、漫无目的游荡的男人。

“小曜...小曜...”

断断续续传来了空虚的声音，他总是这样称呼他年仅十余岁的妹妹，但再也不会有人回应他了。

因为她已经死了。

他今年十八岁，村里流行的瘟疫使他先后失去了父亲、母亲，最后连他的妹妹也染上了病，在今早断了气。

男子如失了魂一般埋葬了妹妹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在山林里踱着，他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从中午一直到黄昏。

天色昏暗，但他并无归意。

跳出一只野兽把我吃了也好，独自留在这还有什么意义——他是这么想的。

脚似乎被树枝绊了一下，但他没去理会，依然前行着。

但没走几步，他脑中忽然间产生了强烈的奇怪感觉，如突然间顿悟般猛然回头。

他惊奇地发现绊到他的不是什么树根石头，而是一个趴倒地的少女。

见状男子连忙上前查看。

少女约莫十余岁，黑色长发凌乱的散着，身上穿的比她大了一圈的衣服仿佛被无数的剑捅穿或划过般破败，但她白皙的身上没见到任何伤痕。

男子上前将少女翻过身来，一看见少女的脸，男子瞳孔瞪大，手也不住颤抖。

“是你吗?小曜！”声音因过分地激动而颤抖着。

少女和他妹妹长得十分相似，本沉浸在失去妹妹的悲痛中的他瞬间想起了她的妹妹。

“一定是舍不得哥独自留在这，所以从无常那跑了回来，别怕小曜，哥这就带你回家。”

男子自言自语完后立刻背着少女大步流行地跑着，仿佛真有那索命的无常在后追着。

这两天阴雨绵绵下个不停，男子也没有心思打理田里的庄稼。

自从回到家后男子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少女，但两天过去了，她始终没有醒来，男子日夜守候在侧，每隔几分钟就去探呼吸。

村里的大夫到别的村治病现在才回来，还没坐下喝口热水男子就找上来了。

“大夫，帮我看看我的妹妹吧，她昏迷好多天了。”

“嗯？你妹妹不是两天前死了吗？”大夫惊道。

“但她确实还活着，不信你来我家看。”

大夫将信将疑地跟着来到他家，上前搭了脉搏后迟疑地望着男子。

“这真是你妹妹？”

“一定是的！”男子把那天的经历讲了一遍，“一定是我妹又回来找我了。”

大夫脸色突变，退后两步摇了摇头。

“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这种情况依我看是中了邪，村里刚好来了位云游的道士，你守着她，我去帮你请来看看。”

男子频频点头。

“就是此处，道长请。”

男子隐约听到门外传来声音，急忙向门口看去。

没有锁上的门被推开，一人现于门后，白须飘飘有仙风道骨之态。

“道长！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妹妹啊！”男子急忙上前跪下。

“免礼免礼。”道士连忙扶起男子，随后一眼盯着他在床的妹妹，“这就是你妹妹吧，你之前和这位大夫说的话是否属实？”

“千真万确，道长！”

“你发现她时，她身上的衣服等东西现在在哪？”

男子急忙从柜子里翻出那件破败不堪的衣服然后递给道长。

道士用双手在面前展开衣服仔细端详，约莫十余秒后，他手伸进这件衣服的口袋里抽出一张手帕。

道士松开衣服，将手帕展于身前。

洁白的底色，淡蓝的花边，中间则绣了青色的大大的“凪”字。

“凪？”道士不住念出声来，于此同时他敏锐的注意到少女眼睛动了一下。

道士放下手帕，走至少女床前，闭上眼睛将两根手指放于其额头处。

窗外闪过一道惊雷，道士一惊连忙后退几步，没等站稳右手便抽出张点着的符纸。

“你们快退后！我要作法除妖了！”

“道长怎么了？我妹妹果然是被妖魔缠身了吗？”

“不，她就是妖怪！”话音刚落，只见道士闭眼快速咏唱着咒语，两指捏住的符纸上火焰窜动。

“什？”男子大惊，连忙上前去抱住少女，背对着道士紧紧护着，“不行！要杀她就连我一起杀了！”

道士口中的咒语并没有停下。

“道长！这多好一孩子，想必是沉浸于失去妹妹的悲伤中被妖魔蛊惑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一旁看着的大夫上前拉住道士劝道。

无言的沉默。

道士虽然停止了念咒，但他眼一直闭着，符纸上的火势也慢慢弱了下来。

“这样，若你能答应我三件事，我便不杀她。”

男子抬起头来回头望向道士，用颤抖地声音问道：“什么事？”

“第一，我把这件衣服和手帕烧了，你今后也不能在她面前提到手帕上的字。”道士将符纸丢于地上的衣服上，衣服瞬间就被点着了。

男子只是微微点点头。

“第二，她终生不嫁，你这一生全心全意地照顾她，把她当作你的亲妹妹来照顾，告诫她千万不要伤害世间的黎民百姓。”

男子保证这一点他肯定能做到。

“第三，容我对她施个法。”道士上前几步，从怀中抽出一张符纸贴于少女额头，“到明日午时她醒来为止，这张符都不能揭，明白了吗？”

“明白了。”

道士拉住一旁的大夫小声交代了几句后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地上燃烧着的烈火和望着他离去的二人。

临近第二日午时，雨渐渐停了下来，空中乌云消散，红火的太阳又重挂高空。

少女果然准时醒来，但她不说任何话，只是呆呆地看着男子。

“小曜？你醒了？”男子欣喜若狂，急忙抓住少女的两肩问道。

少女脸上只是多了一分疑惑。

“想必是被灌了孟婆汤...没关系小曜，有哥在！那些记忆我一定都让你回想起来的！”男子把少女抱在怀里，声音略带哭腔。

“哥...哥？”少女只是歪头轻声念了一句。

男子就这样抱着少女哭了很久。

少女十分虚弱，连床都下不了。

男子家里田产颇丰，即使是旱灾最严重的年份也能勉强让一家四口都吃上饭。恰逢这几年光景很好，家里余粮剩有很多，于是他把地都租给其它人种，自己则日夜守在少女身边。

“小曜！晚上想吃什么？哥给你做。”

“小曜！想不想听故事？”

“小曜！隔壁姐姐的衣服你觉得好看吗？你要是喜欢，哥想办法给你整一套。”

就这样过了半年，少女已经能下床了，往日在床上沉默寡言的她在男子的照顾下逐渐开朗起来。

男子结了婚，他的妻子也很关心小曜。

男子收回了田地自己耕种，他的妻子则留在家里照顾小曜，教她纺织、做饭。

“小曜！等你哥回来叫他带你去逛庙会好不好？”

“小曜！你看这件新衣服怎么样？嫂嫂特意给你缝的！”

“小曜！隔壁姐姐来找你了哦？”

“小曜！......”

又过了几年，男子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少女的身体几乎没有成长，而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却干出了很多令他惊掉下巴的事。

每当从地里回到家中准备吃饭的时候，总会有人敲响房门。

“今天可多谢你家小曜了！要不是她把道上的巨石移开，咱今个赶集可就回不来了。喏，一点小礼，还望笑纳！”

“哎哟！可真是谢谢你家小曜了！要不是她赶跑了恶狼，我家小儿就遭殃了！给您带两尾鱼，您可一定要收下！”

“你妹妹可真是厉害！不到一刻钟就把偷我家东西的贼捉住了，这匹布好得很，拿去给她做件新衣裳吧！”

“......”

“啊？我妹妹独自移开巨石？”

“什么？小曜赶跑恶狼？”

“不是吧？她还抓贼？”

“啊这，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男子回头望向饭桌上津津有味吃着饭的小曜，注意到哥哥的视线，她抬起头微笑地回视，眼里满是期待被夸赞的喜悦。

男子回想起了道士的话，他渐渐明白少女也许真的不是他妹妹，但他并不打算改变对少女的关爱。

他相信，在那天碰到少女一定是天意，一定是上天怜悯他，才让少女出现在失魂落魄的他的面前。哪怕她确实是妖怪，他也一定会照顾她直到自己生命的尽头，将少女引上正路。

“哥哥，为什么我长不大呢？”一日清晨，就在男子准备出门干活的时候少女拉住了他。

“因为哥哥在庙会上向神明许了愿，保佑小曜永远年轻漂亮！”男子摸着少女的头笑着答道。

“诶...那小曜下次也要许愿哥哥永远年轻！”

男子眼角湿润了。

“小曜真乖啊...”

时光飞逝，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年，村里也少有闹饥荒，一切都如当初那么美好。

只是男子的面容已经大改，岁月使他显露出老态，她的妻子也不像以前一样美丽动人了。

但小曜现在却宛如刚到出嫁年龄的花季少女，令村里的其它看似同龄的少年为之痴迷。

男子育有一儿一女，现在年龄看起来和小曜相仿，他们也为自己有这么位长辈感到惊奇。

“姑姑你为什么这么年轻呢？和母亲一点也不像。”

“因为你们父亲向神明许了愿，保佑我永远年轻。”少女笑着答道，“我也有去许过愿，但神明似乎不搭理我...下次逛庙会让你父亲许愿祝你们也永远年轻，好不好？”少女摸着女孩的头。

“好！”

一日，男子进山采草药，正采时只见慌慌张张跑来了一群人。

“哟，大伙这都是咋了？怎么这么慌张？”

“哎哟！不知道哪里来了伙强人，已经进村子了，见人就杀啊！”

男子惊得放下背篓，抄起一把镰刀就往回赶。

一路的逆行，逃跑的人群里并没有见到他的亲人，男子心急如焚，不禁加快了脚步。

临近家了，男子看见了骇人的一幕。

血，满地的血

尸体，遍地的尸体

站在尸山血池中央的身影转过身来望着他，哪怕她右手提着的菜刀上鲜血正滴落着，白色的长裙染上了大片的鲜血，脸上带有血污掩盖了她的神情，男子也绝对不会认错的。

“小曜！你没事吧！为什么会这样？”男子不顾地上的积血和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冲上去抱住少女，用着颤抖地声音问道。

“因为...他们想伤害嫂嫂...而且我看见他们杀了村里其他人...所以我把他们都杀了...”少女带着空洞的眼神低声念道，“哥...我杀了这么多人...你会责备我吗？”

“不，他们是坏人，他们该死！”男子抱得更紧了，因为自己外出采药，居然让小曜做出了这么残酷的事，他不禁流下悔恨的泪水，“但是小曜，你要记住，坏人是该死，但不要做无谓的杀戮，杀了领头的其它人自然就散了，没必要全杀光，而且你千万不要伤害好人，明白了吗？”

“小曜知道了...”

二人就这样抱了很久很久...

不久便有村民领着官兵来了，见男子屋前遍地贼人尸体，众人皆惊，问男子，只道是碰巧有一高人借居其处，见贼人进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未及问其姓名便独自隐去。

众人都在夸赞这位无名英雄，只有男子莫不作声地转身锁上房门。

人的生命终有一日走到尽头，帝王炼丹饮药妄图长生不老，最终也都归为尘土，更何况是芸芸众生中平凡的一员。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男子的女儿早已远嫁它乡，他的儿子也早已中了举当上了官，前不久他的妻子过世了，如今的他也即将迎来生命的终结，在这最后的时刻，守在他身边只有一位少女——他最亲爱的妹妹。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清晨，太阳还未从东边升起，一切都是那么的昏暗。

屋中，昏暗的烛光下，男人坐在椅子上，少女则立侍其侧。

“小曜...过来...让哥再看你最后一眼...”

男子的声音有气无力，他的生命如风中残烛。

少女低下身子站在男子面前，二人的脸很近，有无数的话在少女心头，但她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这份苦涩转化为泪水挂在眼角。

“小曜...哥最后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男子举起颤抖的右手，手指指着一堵墙。

“那边有块砖头可以动的，你去找找看看。”

少女到了墙边摸索起来，发现确实有一块砖略有不同，将其取出，内藏的暗格放有一个小匣子。

“打开看看吧。”

少女将它取出，打开匣子，映入眼中的是一块白色的手帕。

不知为何少女心头一颤，慢慢的将手帕取出展于身前。

洁白的底色，淡蓝的花边，中间则绣了青色的大大的“凪”字。

“这手帕是当初在你身上发现的，有位道士把它烧了不让我给你看，但手帕的样式我多年来一直没忘，让你嫂嫂照着那样式又缝了一块，事到如今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男子颤巍巍的念道。

刹那间无数回忆涌入少女脑中，拿着手帕的双手和头垂都了下来，一抹白色从头顶显现，不同于男人苍白的头发，少女的头发正从发根到发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雪般的洁白。

“啊...小曜，你怎么了小曜？”

“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少女慢慢过身来，“我的名字是...凪...万灵凪...”

“凪...吗？很好听的名字呢...以后就叫你小凪好了...”

“不。”少女抬起头来，用手擦了一把眼泪，随后挤出最灿烂的笑容，“那个名字，已经不重要了，我永远是哥哥的小曜！”

少女上前拥住男子。

男子眼角落下一排排的泪水，不住的用手一遍遍抚摸着少女秀丽的白色长发。

“小曜...小曜...”

在长久的拥抱中，男子心满意足的合上了眼，永远沉睡于此了。

窗外细细的雨点滴落，就如男子失去他最爱的妹妹那个清晨般，少女也失去了最疼她的哥哥。

一座残破的坟旁立起了一座新坟。

朦胧的细雨中，少女安然不动立于坟前。

“兄妹二人...终于团聚了啊...”少女心中有无限感慨，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望向残破的坟头沉思了几秒。

“对不起，独占了你哥哥的爱，有这么个哥哥，你生前一定是很幸福的女孩吧...”

望向崭新的坟头取出手帕展开，手帕上的“凪”字开始扭动起来糊成一团，但渐渐地另一个字浮现于其中。

“曜”

“哥...你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的，我的名字是...万灵曜，我永远是哥哥的小曜。”

少女小心翼翼地折起手帕收好，转身慢慢离开。

她的脑中不住回想起以往的事，突然间她停下脚步转回身去。

“哥，谢谢你让我活着，让我度过了忘掉仇恨，被爱所包围的几十年。”少女露出苦涩的微笑，“但如今既然我已回忆起往事，我有仇不得不报...不过哥你放心，我要铲除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妖怪，保佑你的妹妹小曜能报仇雪恨，了解心结吧...”

少女说完后闭目并将双手合十于胸前，就如庙会上向神明许愿般长久伫立。

不知站了多久，雨渐渐停了下来，空中乌云被太阳撕开一道裂缝，雨后第一缕阳光洒在少女身上。

少女转身扬长而去。

她相信着，未来有一天自己将会登上那幻想之地的顶点，对整片大地的生灵降下天罚。

“吾乃万灵凪，集万千灵力于一身，湮灭汝等幻想之人！”

前篇 完

外界战争

序章

“114...高地...咳咳......咳...伏有大量妖怪...完毕...”为了不被声音干扰战斗，女子用颤抖的右手摘下了战术耳机后松手任由其自由落体，耳机落在松软的土地上没发出任何声响。

编号05-150，作为隶属于“湮”的第15防卫小队的队长，此刻的她正站在十几只样貌诡异的妖怪围成的包围圈的中心，周围的地上除了遍布血渍和不明液体还有躺着七八具妖怪的尸体，或千疮百孔，或支离破碎，一堆奇形怪状的肢体中混有一支断成两截的突击步枪和半截人类的手臂——曾经属于她的手臂，现在她身披的黑色风衣的左袖空荡荡的，不住有鲜血滴下。风衣下穿着的防刺服上也留有一道可怕的爪痕，左脸更是留下了深可见骨的十字伤口。即使面目因痛楚而狰狞，她握着匕首的右手依然坚定有力。

伴随着一声咆哮，一只熊妖挥舞着熊掌冲了上来，她身体只是用最小的幅度躲闪过去，熊掌结实地拍在地面把大块土地都震裂了。

“喝啊啊啊啊啊啊！！！”她怒吼着将匕首狠狠刺进熊妖脑袋。

随着熊妖的哀鸣，她松开右手并猛地向腰间通过黑色细绳与匕首相连的装置拍去，一道强电流直击熊妖，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四肢僵直倒在地上。

她上前一步拔出匕首环视四周，只见一只扛着大刀的虎妖冲了上来，她再次闪开迎面而来的一刀，虎妖的速度非常快，没等她看清虎妖的破绽第二刀便斩了过来，现在的她已经闪不开了。

于是她连忙用匕首招架住。本来人类的力量就难以和妖怪比，更何况是身受重伤的情况下，随着手臂力量的越来越弱，刀离她脖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砰！”伴随着一身枪响，面前虎妖的头被削掉了半个，手中感受到的力量大幅减弱，她握住匕首的手用力一推虎妖便向后倒在地上。

周围的妖怪显得十分惊慌，纷纷环顾四周，紧接着一连串枪声响起，子弹如弹雨般往他们身上招呼，没等他们走两步便连中了数发子弹后接连倒地。随即七八个穿着同样黑色风衣，抱着各式枪械的人向她跑来。

她知道增援来了，最后的一丝力量用尽，双腿一软也向前倒去，但被赶来的女队员扶住了。

“队长！队长！醒醒！”带有哭腔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几步外两个队员正拔出刀具或手枪对地上的妖怪补刀，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视线越来越模糊，已经没有力气回应队员们了，最后闭上双眼，手中的匕首也随之脱手落在地上。

神秘的空间中，一颗本就黯淡的星熄灭了最后的光芒，但就在无垠空间的另一端，另一颗闪着暗色光芒的星点亮了。

曾经代号为emm233，现在编号为05-150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外界了。